監視器的背後是彌勒佛
 
作者: 小令 
書城編號: 2434537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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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版社: 雙囍
出版日期: 2022/03
頁數: 160
ISBN: 9786269549689

商品簡介


以茶入詩,以詩入命

詩人小令將生活中的一切,提煉為詩。

藉由煮茶的手續與階段來觀察自我的狀態,尋求自由的滋味

一本既深刻,又自在的生命之詩。

 

Q:什麼時候的你是自由的?

A:泡茶的時候。

 

Q:什麼是自由?

A:對啊,什麼是呢?

 

Q:為什麼喜歡喝茶?

A:因為喝得到自己。

 

Q:為什麼要喝到自己?

A:其實是希望喝不到的。

 

Q:為什麼?

A:因為自己的味道,是不自由的味道。

 

這是一部兼具「茶感」與「電影感」的詩集,曾為侍茶師的小令,以茶出發寫出了《監視器的背後是彌勒佛》,環顧生活周遭的景緻和情感,以及看似微小實則巨大的存在片刻,在詩行裡沖出色澤淡雅的茶湯。

 

為自己沖茶,在「茶」的形態逐漸轉換的過程裡,觀察自我內外的狀態與變化。在閱讀與沖茶之間,你都必須感受,必須有所感受。每一首詩,都是小令嘗試「無我」的過程,嘗試追尋文字的自由。

 

有一天她也會把這一切都過得很熟

包括那一鍋

不知道怎麼熬出來的大骨湯

──〈過熟〉

 

本書特色

 

監視器是最簡樸的錄像裝置,在鏡頭可及所有事物的影像都會被留下,無論是光明與黑暗,美麗與醜陋。下凡救世的彌勒被鑄成大度能容的和藹塑像,彌勒長久笑看世間的豁達,或許就是小令在創作裡所尋求的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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專文推薦

任明信

何景窗

 

推薦人

楊佳嫻

作者

小令

 

1991年生,台北景美人,台東大學華語文學系畢。曾專職侍茶數年,現為自由接案撰稿。已出版詩集《日子持續裸體》、《今天也沒有了》、《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》。偶與夥伴合作帶領自然書寫創作課。

目錄

推薦序一 任明信〈手指隨時觀音〉 

推薦序二 何景窗〈享苦做為一種寫作策略,向彌勒許願,並得到應許〉 

自  序 窗窗

 

輯一  溫壺與溫杯 

繭胃 

最後是你的臉 

監視器的背後是彌勒佛 

彌勒佛的上面還有 

她帶我靠牆坐下 

淨口業真言 

喊餓 

還生 

十二月十一 

一輩子下次 

 

輯二:賞茶與置茶 

吾將不再積攢夢境與意義 

過熟 

就當如此 

貼紙人間 

沒有妳呢 

不公 

孑孓 

砧板 

在是一起 

醒來對坐 

鐵軌與花 

 

輯三:醒茶與茶乾香 

藍髮 

有人沒心 

飽食心悸 

沒有洗澡的緣故 

落齒 

不想 

如入無人 

旁邊 

多等 

別以為 

 

輯四:注水與出湯 

夏雨雪 

開口 

固著 

別住 

照自己意思活 

臉是鍋子 

不要 

不嗎 

需要笑 

長吻 

 

輯五:分杯與品飲 

發抖 

鬆口 

光想 

認識 

鬍渣 

愛不動 

銀河 

不哭 

 

玄仔 

出版後記

 

序/導讀

推薦序

 

<手指隨時觀音>

任明信 

 

就當這一生

只有這一次 

  

字,從嘴裡唸出來,跟心底唸,是不一樣的。感覺是歌,要拿來唱,但唱不是器用,唱是歌的自證自明,且有萬千他心。初讀詩集,好奇彌勒是誰,自以為想清楚了,又不想談。像茶總是愛喝,但不想懂,不想搞清楚道與理,不想輕易步入神祕事物除魅的當下(或許那是風雅人士做的事)。看完詩集幾回,只覺得俗而不庸,是塵世粗礪,是逗貓被抓出的血痕;是放空咬著指甲見白肉,是超商採買牛皮紙袋突然破裂。 

 

從日常與周身的凝望開始,彌勒讓我想起是枝裕和的電影《歩いても歩いても》(中譯:橫山家之味),日文原名有持續走著,一步一階漸進之意。與電影不同,詩集要談的不是家本身,較像是個人在名為「家」的空間裡所搬演的與物事間的磨蹭,如詩句:她帶我靠牆坐下/露出/有時候革質的微笑有時候紙質/我還不能。/我還不能觸摸確認/乾跟遠是不一樣的(〈她帶我靠牆坐下〉)。分輯則以事茶的步驟,帶入故事投影。是你來作客,泡茶請喝。從溫壺溫杯起手。壺是樹洞,準備承載;茶是心意,隨時間暈展:三十歲後充電器的線就斷掉了。//沒事。但覺悲傷/而且知道這很正常//因為那是悲傷,不是我,我只是被經過。(〈貼紙人間〉)

 

泡開的茶也帶有多許禪意:走不到就說遠/走得到就說不遠/距離不是遠近/是多能走(〈醒來對坐〉);選擇輕鬆/而不是愛//就會成為輕鬆的人/而不是愛人(〈在是一起〉)。隨著賞茶與置茶,醒茶再聞香,生活的輪廓與靈犀反覆交疊,如〈砧板〉所寫:床是身體的砧板/剪完指甲/依舊習慣放在窗檯/但螞蟻啊/已經很久沒來;〈如入無人〉:你無心的長髮/掃動暗處/邊牧著光。日常的持續,一步一階,帶著無數跌撞與磕絆。到最後注水出杯,分杯品飲,詩的音聲更加細密,也更加沉溺:然後你就醒了我就想/是不是可以不用在這裡也沒關係呢/就這麼想殘廢自己的系統嗎/今生還能再見你幾次如果再沒有了(〈別住〉)。 

 

小令在另一本詩集《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》的自序寫道:為了溝通方便而將書名簡稱「蒼神」,在開口的當下大悟,意會到這才是她在心中看到的東西。這詞彙也深深打動我:蒼茫的神祇──瀰漫的、曠遠而無邊的泛靈。蒼神中的插圖皆為閉眼畫出,比起畫看來更像字,或某種量測、數學演算的過程。後來在某次講座中,看到她分享了自身獨到的閱讀方式:「……字的形象先於意義,且形象給人的感覺未必與意義相符。」便明白她確實如他所言,所畫,所寫。 

 

如此直覺而靈感先行的領會,轉化,與詮釋路徑,令我想起梅洛龐蒂在《眼與心》裡寫道:「不解之謎就在於此,即我的身體既是能見者(voyant)又是可見者(visible)。身體凝視萬事萬物的同時,也能凝視自己,並在它所見之中,認出能見能力的『另一面」』。它看見自己正在看;摸到自己正在摸;它對自己可見、可感覺。」作者、作品與創作的本身即為一,無心無主的狀態,也扣合最後一輯中的〈銀河〉:合一的畫面即是/床上的碗裡的稀飯裡的湯匙被放入我的嘴/巴的一匙稀飯消失在碗中的床上//緩慢嚥下銀河。 

 

「彌勒」亦充滿美妙的觸覺與歧異,如〈孑孓〉中的決絕,有親緣的尷尬與甜美;〈沒有妳呢〉和〈愛不動〉的洞悉與酸楚。而彌勒一詞,本質是未來佛,渡人之舟,他的招牌是溫厚笑顏,但若兩字拆開,「彌」有遍布、更加之意,「勒」則有收束、強制、用力拉扯之意。拆合之後延伸出來的意境,與原意便大相逕庭。讀完詩集,尋思作序,腦中浮現的形象反而是觀音:那位傳說有千手千眼的菩薩,發願看顧、觀照眾生。觀音二字在翻譯的過程中也衍生出「觀看世間音聲」的意涵──只是這裡的觀音,不是用肉眼,而是用手指在撿拾,探看。  

 

回想起當時答覆小令的邀約,自己打下的訊息:我隨緣讀,也隨緣寫。若字想跟你走,我再循著路去找。 

 

如今,字確實自己走出了路。謹以此文祝福她與她的彌勒。

小令 作者作品表

監視器的背後是彌勒佛

今天也沒有了

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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